第(2/3)页 说这话的圣上简直是一脸的委屈,他都不知道触到了战戈什么霉头,就被拉到这里来锻炼身体。 徐戎顿时就明白了:“师嫂带着阿径去了青龙寺,本来呢,一天时间也就回来了,但是为了能够让阿径见普惠大师,所以明天才能回来,这一晚上的时间师嫂不在,府里只有师兄一人,自然心里有些不舒服,你们可真的是卡到了针尖上。” 这话音刚落,徐戎就发现几人的面色有些不对劲,简直乖巧的不得了,有些疑惑且僵硬的转头,就发现了正在他身后站着的战戈,条件反射性的扬起了谄媚的笑容。 其实如果是正常情况下,战戈现在这个距离,徐戎还是会发现的,但是他刚才还普及消息,正普及的在兴头,怎么可能发现得了? “对我的事情很了解?”战戈剑眉轻挑,略有些狭长的瑞凤眼弧度凌厉,徐戎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,这下可真的是后悔莫及,条件反射性的就是摇头。 “我看你很了解呀,既然你无事,那就陪他们一起吧,他们三个人各半个时辰,你就一个时辰。” 这话音刚落,徐戎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,他刚才真的是错了,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衅。 等到四人站成一排独特的风景,战戈正捧着一本兵书仔细阅读,旁边放着两个沙漏,记录着过去的时间。 有了刚才的教训,就算此时战戈正在看书,四人也不敢眉目传情。 今天的御花园,风景依旧美丽…… 青龙寺旁,舒家夫妇的墓碑前,阿径泪眼朦胧的看着上面的字,此刻吹过的风也尽显温柔,似乎在不动声色地安慰着他。 片刻之后,等到阿径心里情绪稳定了不少,这才将手中的香插在了墓碑前的香炉中,将旁边的一束菊花放在了墓碑旁。 “娘亲,你说你最喜欢菊花,这是我在府里亲自采的,今天带来送给你。你们不用担心我,我现在过得很好。你们的仇已经报了,娘说,这些事情我也应该放下。” 嘴唇紧紧抿着,阿径磕了三个头,又继续开口。 “在江南的时候,我被人救了,我的养父养母是如今大邑的并肩王和王妃,最开始的时候,我也不想称呼他为为娘和父亲,因为在我心里那是属于你们专有的称呼,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一件事情,所以,我就这样称呼他们,还请你们不要怪罪于我。” 其实知道了这件事情,是战戈亲口告诉的他的,那个时候,已经是回到了京城,他本身生性比较安静,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不愿意称呼养父母为娘和父亲很正常。 还是后来战戈亲自找他谈话,之后他才愿意。 那天在战戈的书房,墨商将他请进入的时候,他的心里十分忐忑不安。 但是那一天,阿径见到了最为伤感的战戈,这种伤感并不是涕泪横流,也不是悲痛的不能自己,而是那一种直接的感觉。 “阿径,虽然有一些冒昧,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将芜双当做娘亲,我知道你是有骨气的孩子,也知道你不愿意这样做……” “为什么呢?”这是他说出口的一句话,仅仅只有四个字,却让战戈沉默了很久。 许久之后,男子压抑的悲伤声这才响了起来:“去年的时候,芜双有了身孕,但是却被她的家人所害,流产伤了身子,昏迷了许久,遗忘了那一段记忆,但是她打心底,从没有忘记。” “孩子这件事情是一个缘分,那个孩子与我们没有缘分,说不定等到以后,他才能够回来,所以那次在江南,芜双救你的时候,我才没有反对,我希望有一个孩子能够陪着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