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是许疏楼知道,自己当初确定恢复正常,没有锄疾这般哭花了脸。 他颇有些嫌弃的瞄了他一眼。 锄疾并不觉得这个眼神对他不友好,而是带着鼻涕眼泪揪住许疏楼袖子,又是一阵更咽——在他的认知中,他楼哥和宴哥一样,都是娇娇弱弱毒素入体病入膏肓的人。 许疏楼:“……” 大意了。 宴清追甚至没有心思去“试药”,轻轻拍了拍锄疾后背,“我没事。” 他是真正的笃定,无论这个丸子有没有事,他都不会有事儿。 他……相信小鹿。 “这怎么吃?”鹿惊枝比划一个动作,“掰开,一口一口吃掉吗?” “都行,”应鹊的药丸和她的人一样放荡不羁,她说,“随便怎么吃,其中一味药草难得,只有这些成品,你们够不够?” 说实话。 不知道。 听完描述后,应鹊点头,“只是十年,那就是够的,吃了诛心焰还能活下来的人运气都挺好,要么是从小在毒草里泡着对它反应不太大,要么是吃的不多且用别的毒药在身体维持了一个平衡,看来你们应该是后者。” 有些人,学习不行,但遇上自己得意科目,说的十分顺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