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据叹口气, 他本是想早早干完活睡觉的,看这架势,不折腾一晚上不算完了。 以刘据为正位,桑弘羊、卜式两人东西对坐。 “来,朕给你们断断理,卜式,你何故说桑大人是祸国殃民之徒?” 此言一出,桑弘羊讶异的看了卜式一眼,全没想到,卜式在陛下面前竟如此攻讦自己! 自己为大汉财政呕心沥血,怎么到他嘴里竟成了祸国殃民之徒了?! 一直是老好人形象的卜式,竟一反常态,抬眼怒视桑弘羊,又是给桑弘羊看得云里雾里, “今天在陛下面前,敢问桑大人一句,天下农事本应蒸蒸日上,桑大人为大司农,这两年来,为何再不过问?!” “谁告诉你,本官不过问了?!”桑弘羊已经有了怒气,“年年各郡县收成、粮产,都记得明明白白,农书、新农局、时历也都颁布天下,经你嘴里一说,我倒像是吃空饷的!” “陛下,鱼汤来了。” “嗯,”刘据点点头,“给桑大人盛一碗汤,在盛一碗饭。” “多谢陛下,微臣喝碗鱼汤就好,就不吃饭了。” 刘据看这两人有意思, 一个不喝汤,就吃饭。 另一个不吃饭,就喝汤。 桑弘羊是急了,稍微吹凉后,就把鱼汤咕哝咕哝喝下,一直最金贵的小山羊胡子被沾上了鱼汤,却没功夫擦掉, 二人相互怒视! “你对桑大人有何不满意,要直说,云里雾里的,朕也听不懂。” “陛下!”卜式咽回气,“桑弘羊与那孔仅、东郭咸阳,一门心思扎在海运通商上!” 看着卜式义正言辞的样子, 桑弘羊下意识问道, “这有错吗?” “你是不是做这事了。” “是啊,我做了啊,只是我不知道有错啊。” “当以农为本!你身为大司农!直接就差明说了,你支持商业!还没错吗?!” 面对卜式咄咄逼人的语气,桑弘羊也忍不住,抬起一条腿,从跪坐到单膝跪地,撸起袖子, 喝道, “我忍你很久了!敢不敢出去练练?!” “练就练!走!” 最高深的智斗,往往用最朴素的方式, 眼看着两人要把神武宫,改成拳击场, 刘据皱眉喝道, “行了!知道这是哪吗?!” 本上头的两个人,顿时惊住,才回过神想到,这是在陛下面前! 两人惶恐跪地, “冲撞了陛下!微臣罪该万死!” 冲着二臣,刘据在心中嘀咕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