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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然，灯被人打开，一道阴恻恻的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刘芬又变成呆呆的样子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唐邦国一只脚已经伸到了外面，眼看要跳下去，唐欢赶紧冲过去把他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爸，你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唐邦国用刘芬同款迷茫眼神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往下跳的？”唐欢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哪知道唐邦国居然指了指刘芬：“她！”

    “你先下来。”唐欢深呼吸一口气说道。

    唐邦国看着刘芬。

    唐欢掐着刘芬的命脉：“不想死的话就让他下来。”

    都被她发现了，她还活得了吗？

    刘芬豁出去了：“跳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跳。”

    “跳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跳。”

    唐邦国不知道听谁的，坐在窗台上，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。

    他的半边身子都挂在外面，只需要轻轻一推就会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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