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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默然一会儿，他又加了一句：“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沐小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轻轻吐出来，然后干脆的点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墨卿今天是怎么了，忽然谈起这个话题，但她知道，也许今天是一个把事情摊开来说的机会。

    她也觉察出墨卿对她的不同，她不能耽误他。

    “七七，如果我告诉你，跟夜景阑在一起你会有危险，而且夜景阑不能保护你，你还是会跟他在一起，是不是？”白墨卿定定的看着沐小七。

    沐小七居然从他平静如水的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悲哀。

    她一下子别开眼睛，不敢再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沐小七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，先是点头回答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然后又问：“墨卿，你今天说话很莫名其妙，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？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墨卿没有回答，他忽然轻轻的又问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轻，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散，但还是让沐小七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七七，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，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决心，跟我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真的把沐小七问住了。

    她想了很久，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摇摇头：“对不起墨卿，我没想过这个问题，毕竟……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。”

    白墨卿眸子里的哀伤一下子消失了，他的眼睛又变得像水一般的平静，不，是死一般的平静。

    沐小七看他的模样，有些心酸：“对不起，墨卿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说对不起，”白墨卿制止了她：“七七，我说过的，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，也不用说谢谢。”

    停了一会儿，他很郑重的说：“七七，答应我，一定要小心夜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沐小七越来越迷惑：“夜家人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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